第一章 绪论
第一节 研究背景与研究意义
一、研究背景
市场的全球化，经济的相互渗透和经济主体相互依赖性的增加正在重塑国际竞争环境。为了在国际市场上立足，保持竞争优势，各行各业均在不断进行创新升级。企业的创新升级不仅包括产品、服务的升级，更基础的是企业运营管理技术的升级。近年来，互联网经历了高速发展时期，其与传统 IT 技术的结合为企业建立起一个全球性的，具有成本效益的平台以供企业进行沟通和开展商业活动。全球化与互联网信息技术的结合更是催生了跨境电商这种新型商贸模式的诞生。在传统贸易发展加速放缓的同时，跨境电商逆势增长，逐渐成为刺激我国外贸经济复苏的重要形式。政府对跨境电商企业发展的政策倾斜使跨境电商行业迎来政策利好时期，《电商法》等系列跨境电商新政的出台将逐渐规范行业发展；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的逐步扩大标志着跨境电商已上升为国家战略地位；“互联网+外贸”创新行动计划的推出，则促进了移动互联网、云计算、物联网等与制造业的结合，带动了制造、生产、流通、贸易、渠道管理等各个环节全方位的变革，为传统外贸企业的转型升级提供了一条改革升级之路，外贸业态的发展日趋成熟；“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更是促使沿线国家成为我国贸易发展的“新蓝海”。从集装箱到小包裹，跨境电商已从代购 1.0 时代进化到平台模式多样化，跨境网购常态化的 3.0 时代，贸易门槛的降低也促使更多中小企业有机会参与其中，共享互联网发展所带来的“数字红利”。
第一节 研究背景与研究意义
一、研究背景
市场的全球化，经济的相互渗透和经济主体相互依赖性的增加正在重塑国际竞争环境。为了在国际市场上立足，保持竞争优势，各行各业均在不断进行创新升级。企业的创新升级不仅包括产品、服务的升级，更基础的是企业运营管理技术的升级。近年来，互联网经历了高速发展时期，其与传统 IT 技术的结合为企业建立起一个全球性的，具有成本效益的平台以供企业进行沟通和开展商业活动。全球化与互联网信息技术的结合更是催生了跨境电商这种新型商贸模式的诞生。在传统贸易发展加速放缓的同时，跨境电商逆势增长，逐渐成为刺激我国外贸经济复苏的重要形式。政府对跨境电商企业发展的政策倾斜使跨境电商行业迎来政策利好时期，《电商法》等系列跨境电商新政的出台将逐渐规范行业发展；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的逐步扩大标志着跨境电商已上升为国家战略地位；“互联网+外贸”创新行动计划的推出，则促进了移动互联网、云计算、物联网等与制造业的结合，带动了制造、生产、流通、贸易、渠道管理等各个环节全方位的变革，为传统外贸企业的转型升级提供了一条改革升级之路，外贸业态的发展日趋成熟；“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更是促使沿线国家成为我国贸易发展的“新蓝海”。从集装箱到小包裹，跨境电商已从代购 1.0 时代进化到平台模式多样化，跨境网购常态化的 3.0 时代，贸易门槛的降低也促使更多中小企业有机会参与其中，共享互联网发展所带来的“数字红利”。
近两年全球贸易发展速度整放缓，但跨境电商依旧处于稳步增长状态。据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数据显示，自 2012 年起，我国跨境电商交易规模增长迅猛，至 2018年，跨境电商交易规模已达 9 万亿元，占贸易总额的 29.51%，预计到 2020 年，我国跨境电商交易规模将达 12 万亿元。市场交易规模逐年攀升，推动了跨境物流需求的不断增加，客户需求也出现多样化、个性化趋势，为跨境电商企业带来了复杂的供应链管理问题。随着话语权逐渐向需求端迁移，跨境电商企业的目标已经由产品导向逐渐转变为客户导向，企业竞争优势也正逐渐从价格优势向供应链优势转移，智能化的生产以及响应需求为企业的供应链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跨境电商的运营模式颠覆了传统外贸运营的供应链，逐步精简了中间流程，由原来的多环节、多参与主体过渡到当前的集约化发展模式，实现了供应链的“去中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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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相关文献综述
一、 供应链整合相关研究概述
（1）供应链优化机制研究
供应链的整合优化一直以来都是该领域内的研究热点问题，随着全球市场机遇的扩张，客户对产品的时效性和定制化需求的增加，对企业供应链的敏捷性和反应程度的要求越来越高。如何优化企业原生的供应链系统，实现低成本、高效率地快速响应不断变化的客户需求，成为每个企业的难题。因此，众多学者从理论出发，针对供应链的不同环节对此展开了研究。
成功的供应链管理取决于对产品，流程，信息和现金流的全面统一。在产品成本，营运资金需求，服务，投资回报率，利益相关者价值和盈利能力等方面，高效的供应链管理策略会深刻影响企业的竞争力。隋博文（2016）以广西—东盟跨境农产品供应链为例，提出了“关系稳定性—联盟绩效—供应链优化”的理论分析框架，认为基础设施、成员主体、流通标准、技术人才和供应链关系是优化供应链需要关注的五个方面；Faisal 等人（2016）在供应链的风险和不确定性条件下，通过多目标优化模型和仿真模型来分配订单和库存的组合，实现了利润，交货时间和风险降低的最佳价值；赵磊等人（2019）针对企业内部的供应链管理，在以核心业务量化分析的基础上，运用 EQI 分析法构建量化协同模型，实现了原料与订单的联动管理，提高了企业供应链关系效率；孙新波等人（2019）则从供应链的本质出发，重新将企业供应链的敏捷性定义为联合消费者、合作伙伴等从事顾客需求获取、产品制造和维持快速供应的一系列活动的高效状态，并构建了数据驱动的企业动态能力提升模型，最终实现供应链的优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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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供应链整合相关研究概述
（1）供应链优化机制研究
供应链的整合优化一直以来都是该领域内的研究热点问题，随着全球市场机遇的扩张，客户对产品的时效性和定制化需求的增加，对企业供应链的敏捷性和反应程度的要求越来越高。如何优化企业原生的供应链系统，实现低成本、高效率地快速响应不断变化的客户需求，成为每个企业的难题。因此，众多学者从理论出发，针对供应链的不同环节对此展开了研究。
成功的供应链管理取决于对产品，流程，信息和现金流的全面统一。在产品成本，营运资金需求，服务，投资回报率，利益相关者价值和盈利能力等方面，高效的供应链管理策略会深刻影响企业的竞争力。隋博文（2016）以广西—东盟跨境农产品供应链为例，提出了“关系稳定性—联盟绩效—供应链优化”的理论分析框架，认为基础设施、成员主体、流通标准、技术人才和供应链关系是优化供应链需要关注的五个方面；Faisal 等人（2016）在供应链的风险和不确定性条件下，通过多目标优化模型和仿真模型来分配订单和库存的组合，实现了利润，交货时间和风险降低的最佳价值；赵磊等人（2019）针对企业内部的供应链管理，在以核心业务量化分析的基础上，运用 EQI 分析法构建量化协同模型，实现了原料与订单的联动管理，提高了企业供应链关系效率；孙新波等人（2019）则从供应链的本质出发，重新将企业供应链的敏捷性定义为联合消费者、合作伙伴等从事顾客需求获取、产品制造和维持快速供应的一系列活动的高效状态，并构建了数据驱动的企业动态能力提升模型，最终实现供应链的优化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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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理论分析与假说
第一节 相关概念界定
一、供应链整合
对供应链的研究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随着 21 世纪经济全球化及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企业之间竞争加剧，供应链管理概念也有了新的内涵。过去，SCI 的定义倾向于集中管理从主要供应商到最终最终用户的所有相互关联的活动（Cooper 等，1997）。近些年的研究突出了供应链中“整合”的重要性（Danese et al，2013）。美国物流管理协会(CSCMP)将 SCI 定义为公司内部和跨公司的供需管理集成。在这种情况下的整合可以理解为各个供应链上合作伙伴的有效联系，以实现更高水平的协调和协作，突出了与有效组织和能力同步相关的供应链活动，重点放在信息和材料的流动以及帮助这些流动所需的相关技术支持上（Prajogo et al，2012）。SCI 涉及一系列复杂的业务流程，例如采购、产品设计与开发、协同计划、预测、库存管理等，有效和高效地执行这些流程对于提高供应链效率和可持续的竞争优势至关重要。相对于传统供应链而言，互联网宽广的覆盖面增加了跨境电商企业供应链的复杂性，使其供应链由原本单一、线状、不连续的简单网络变成一对多或多对多的复杂网络（肖静华等，2015）。但另一方面，电子商务技术的使用使得企业在流程优化、信息分享等方面对供应链的协同效率均产生了积极作用。企业通过 IT 技术的应用能够促进与供应链上合作伙伴和客户之间的信息协同，在提高产品开发、库存和分销管理效率的同时，能够有效收集、储存和分析消费者偏好及行为数据，推动企业数据分析能力的形成与高效率供应链的发展（Ramanathan，2014）。
第一节 相关概念界定
一、供应链整合
对供应链的研究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随着 21 世纪经济全球化及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企业之间竞争加剧，供应链管理概念也有了新的内涵。过去，SCI 的定义倾向于集中管理从主要供应商到最终最终用户的所有相互关联的活动（Cooper 等，1997）。近些年的研究突出了供应链中“整合”的重要性（Danese et al，2013）。美国物流管理协会(CSCMP)将 SCI 定义为公司内部和跨公司的供需管理集成。在这种情况下的整合可以理解为各个供应链上合作伙伴的有效联系，以实现更高水平的协调和协作，突出了与有效组织和能力同步相关的供应链活动，重点放在信息和材料的流动以及帮助这些流动所需的相关技术支持上（Prajogo et al，2012）。SCI 涉及一系列复杂的业务流程，例如采购、产品设计与开发、协同计划、预测、库存管理等，有效和高效地执行这些流程对于提高供应链效率和可持续的竞争优势至关重要。相对于传统供应链而言，互联网宽广的覆盖面增加了跨境电商企业供应链的复杂性，使其供应链由原本单一、线状、不连续的简单网络变成一对多或多对多的复杂网络（肖静华等，2015）。但另一方面，电子商务技术的使用使得企业在流程优化、信息分享等方面对供应链的协同效率均产生了积极作用。企业通过 IT 技术的应用能够促进与供应链上合作伙伴和客户之间的信息协同，在提高产品开发、库存和分销管理效率的同时，能够有效收集、储存和分析消费者偏好及行为数据，推动企业数据分析能力的形成与高效率供应链的发展（Ramanathan，2014）。
对于中小跨境电商企业而言，供应链的整合强调的是基于信息技术的公司之间的互动和协作，涉及高度的信息共享，联合行动和相互依赖，其特征在于信息共享的程度和效率。再者，由于跨境电商企业的运作模式的特殊性，物流整合效率的高低更是成为供应链整合效率决定性的一环。因此，在参考 Daniel 等（2012）对供应链整合的理解上，结合跨境电商独特的供应链运营模式，本文将物流整合和信息整合作为反映供应链整合的两个主要的相互作用形式，即分别向前和向后整合。前向整合涉及从供应商到跨境电商企业再到客户的产品流通，即物流整合；而后向整合涉及从客户到企业再到供应商的信息反馈协调以及供应商与企业之间的信息和技术协同，即信息整合。供应链整合的内容会因企业在供应网络中所处的位置的不同而存在巨大差异，对跨境电商企业而言，由于其特殊的中介中心位置，将供应链上其他主体链接起来，因而具有促进信息流和物流的双向流动的能力，如图 2-1 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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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理论基础
一、资源基础性理论
资源基础理论（Resource-based Theory，RBT）是战略管理中的主导理论，并且在运营管理、市场营销、人力资源管理等领域或相邻领域内的研究中越来越受到重视。RBT 的核心是企业具有不同的有形和无形资源，并在企业之间不可流动且难以复制，
一、资源基础性理论
资源基础理论（Resource-based Theory，RBT）是战略管理中的主导理论，并且在运营管理、市场营销、人力资源管理等领域或相邻领域内的研究中越来越受到重视。RBT 的核心是企业具有不同的有形和无形资源，并在企业之间不可流动且难以复制，
最终企业在拥有的资源的基础上创造独特的能力形成持续竞争优势（Grant，1991）。但 Barratt 等人则认为，只有资源具价值性，稀有性，不完全移动性，不可模仿性和不可替代性（即 VRINN）的特点，才能够为主体之间合作关系建立提供可见的有效性（Barratt et al，2007）。随着该理论研究的不断深化，研究学者发现企业获取竞争优势的来源不仅包括企业内部的资源，而更着重于企业之间建立关系网以获取的外部资源共享以及在战略要素市场中不断积累而形成的独特的能力。在供应链管理中，每项活动都需要特定的资源和能力来完成，将整个供应链中的现有的资源捆绑整合并有效利用以创造竞争优势是非常重要且具挑战性的。通过这样做，焦点企业可以在供应链合作伙伴的帮助下实现更大的成本降低或利润改善，提高供应链的管理运营效率（Michael et al，2016）。
二、交易成本理论
交易成本理论（Transaction Cost Theory，TCT）是由 Coase 于 1939 年在其重要论著《论企业的性质》中提出，其主要关注的是最优治理结构，以在某些外生条件下最小化企业总成本(Coase,1937)。在此基础上，Williamson 做了更深入的研究，将交易视为分析的基本单位，并将组织研究的核心归纳为交易成本的节约。另外，他指出，TCT 的基础是建立在两个人类行为的假设之上，即有限理性和机会主义。前者指出人们是理性的，但他们的理性受到“制定和解决复杂问题和处理信息”的能力的限制；后者被定义为“利用诡计寻求自身利益”，这意味着人们愿意提供虚假或不完整的信息，以完成为他们提供优势的交易（Williamson，1981）。也就是说，该理论认为组织必须使交易与治理结构保持一致，以支持相对较高的绩效结果。该理论在运营和供应链管理以及采购和供应管理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供应链的整合涉及供应链合作伙伴间的战略协作以及企业与合作伙伴和客户之间的信息共享，以此有效减少交易成本。因此，对于供应链中的焦点企业而言，交易成本理论在某种方面能够很好的解释供应链整合的必要性与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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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成本理论（Transaction Cost Theory，TCT）是由 Coase 于 1939 年在其重要论著《论企业的性质》中提出，其主要关注的是最优治理结构，以在某些外生条件下最小化企业总成本(Coase,1937)。在此基础上，Williamson 做了更深入的研究，将交易视为分析的基本单位，并将组织研究的核心归纳为交易成本的节约。另外，他指出，TCT 的基础是建立在两个人类行为的假设之上，即有限理性和机会主义。前者指出人们是理性的，但他们的理性受到“制定和解决复杂问题和处理信息”的能力的限制；后者被定义为“利用诡计寻求自身利益”，这意味着人们愿意提供虚假或不完整的信息，以完成为他们提供优势的交易（Williamson，1981）。也就是说，该理论认为组织必须使交易与治理结构保持一致，以支持相对较高的绩效结果。该理论在运营和供应链管理以及采购和供应管理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供应链的整合涉及供应链合作伙伴间的战略协作以及企业与合作伙伴和客户之间的信息共享，以此有效减少交易成本。因此，对于供应链中的焦点企业而言，交易成本理论在某种方面能够很好的解释供应链整合的必要性与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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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研究设计 ···························· 17
第一节 调查问卷设计 ····················· 17
一、问卷设计说明 ································ 17
二、各变量的测量 ················· 17
第四章 实证分析 ····························· 24
第一节 样本数据的信效度检验 ··························· 24
一、信度检验 ······························ 24
二、效度检验 ································· 24
第五章 结论与启示 ························ 33
第一节 结论 ·························· 33
第二节 管理启示 ··························· 35
第四章 实证分析
第一节 样本数据的信效度检验
一、 信度检验
信度（Reliability）即问卷测量的可靠性，反映用相同的方法对同一研究对象重复测量时所反映结果的稳定性和一致性。对于反映态度、意见类问卷，一般采用克朗巴哈系数（Cronbach’s ?），即?系数来衡量问卷的信度。一般而言，系数来衡量问卷的信度。一般而言，?系数取值在 0-1 之间，越大越好，越接近则表明问卷的内部一致性高。对问卷分量表而言，?系数在 0.7 以上说明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0.6~0.7 亦可接受；对总量表而言，信度系数大于 0.8 则说明问卷整体具有较好的信度。另外，采用计算各项的修正后的相关系数（CITC 系数）来判定测量指标是否可接受，若 CITC值小于 0.4 则说明项在衡量变量上有一定的问题，我们进行剔除。通过 SPSS 23.0 检验，结果表明，大部分变量的?系数在 0.7 以上，结构嵌入、关系嵌入和信息分享的信度分别为 0.685、0.691 和 0.693，虽未达到 0.7 的优值，但也可接受。根据 CITC 大于 0.4 的要求，我们对结构嵌入、关系嵌入和信息分享中 CITC 系数小于 0.4 的项进行了删除，删除项后的 α 系数均超过了 0.7，说明删除项是有效的。最后，所有变量的信度系数均大于 0.7，总量表的信度系数为 0.869，达到基本要求。另外，KMO 检验结果显示，各量表的 KMO 值均大于 0.7，总体 KOM 为 0.845，且 Bartlett 球形检验结果均显著，符合进行下一步因子分析的要求。
第一节 样本数据的信效度检验
一、 信度检验
信度（Reliability）即问卷测量的可靠性，反映用相同的方法对同一研究对象重复测量时所反映结果的稳定性和一致性。对于反映态度、意见类问卷，一般采用克朗巴哈系数（Cronbach’s ?），即?系数来衡量问卷的信度。一般而言，系数来衡量问卷的信度。一般而言，?系数取值在 0-1 之间，越大越好，越接近则表明问卷的内部一致性高。对问卷分量表而言，?系数在 0.7 以上说明问卷具有较好的信度，0.6~0.7 亦可接受；对总量表而言，信度系数大于 0.8 则说明问卷整体具有较好的信度。另外，采用计算各项的修正后的相关系数（CITC 系数）来判定测量指标是否可接受，若 CITC值小于 0.4 则说明项在衡量变量上有一定的问题，我们进行剔除。通过 SPSS 23.0 检验，结果表明，大部分变量的?系数在 0.7 以上，结构嵌入、关系嵌入和信息分享的信度分别为 0.685、0.691 和 0.693，虽未达到 0.7 的优值，但也可接受。根据 CITC 大于 0.4 的要求，我们对结构嵌入、关系嵌入和信息分享中 CITC 系数小于 0.4 的项进行了删除，删除项后的 α 系数均超过了 0.7，说明删除项是有效的。最后，所有变量的信度系数均大于 0.7，总量表的信度系数为 0.869，达到基本要求。另外，KMO 检验结果显示，各量表的 KMO 值均大于 0.7，总体 KOM 为 0.845，且 Bartlett 球形检验结果均显著，符合进行下一步因子分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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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结论
本文根据“网络嵌入—供应链整合—供应链绩效”的研究路径，通过结构方程模型分析方法对本文提出的假说进行检验，得出以下几个主要结论：
（1）企业所建立的商业关系会受到企业在供应网络中所占据位置的影响，且结构嵌入对关系嵌入的影响程度较大，标准化路径系数达到 0.548（P=0.000）。一个结构嵌入性较高的企业，能够通过在上游供应网络结构中地位的不断上升而获得较高的声誉以及创造相当的权力优势。对于中小跨境电商企业而言，供应链的整合不只包括上游企业之间的合作，更重要的是将下游客户与上游供应链的各个环节相联系起来，起到中心中介作用。结果说明通过网络结构嵌入，企业不仅可以在供应网络的多环节上如供应商、物流合作商等企业形成直接广泛的合作，另一方面，还可以通过自身的中心中介地位，对各企业之间的合作起到协调的作用，促进供应链上各主体企业之间关系的建立。
（2）供应链的信息整合受到结构嵌入和关系嵌入的双重影响，但对于异质性企业而言影响结果和程度有所不同。就结构嵌入的影响作用而言，总体结构嵌入对信息整合具有积极且显著的影响，但对信息技术的影响作用强于对信息分享的作用。这一结论不仅说明了跨境电商企业在供应链中中介中心位置的合理性，并且对于处于网络结构中的中介中心位置的跨境电商企业而言，其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促进供应链上各主体之间信息系统整合规范的能力，促使企业间信息的快速流通。跨境电商企业作为供应商与客户之间的中介者，往往能够将供应链上各环节的其他企业聚集，这种聚集并非地理上距离的缩短，而是通过信息技术的统一，促使企业之间信息和材料的快速流通，体现出一种去内化的趋势，从而形成一个产、运、消一体化的“生态圈”。但是对于中型企业和经营年限大于 5 年的企业而言，结构嵌入对信息分享的作用却不显著，这一点可以从 Burt 的结构洞理论来解释。一般而言，中型和成熟的企业随着企业的发展，能够占据越来越多的结构洞，形成密集型结构网络，企业间的交流合作渠道数量相对较多，则容易产生重复冗余的信息，从而降低了信息的传递效率和质量。就关系嵌入的影响而言，总体关系嵌入能够促进企业间的合作行为，这些合作行为能够被转化为多种方式，当然也包括对信息整合的影响作用。对 IT 技术的大量投资和敏感信息的共享是供应链整合的主要障碍，跨境电商企业通过与供应链上企业间建立紧密的战略关系，能够进多方之间的信任与合作从而促进企业使用内部统一规范的技术，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减少供应链的局部优化和信息不对称问题，机会主义行为受到限制，且推进了在其他类型的网络结构中难以获得的有价值的信息和隐形知识的交换。但是对于异质性企业而言，这一影响关系除了在小微企业样本上得到显著的结果外，在其他样本中的结果并不十分显著。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可能是由于小微企业通常由于简单的企业结构和经营体量，关系网络相对单一，关系质量相对较高，因此在合作企业和客户关系管理问题上都较易得到解决。
参考文献（略）
本文根据“网络嵌入—供应链整合—供应链绩效”的研究路径，通过结构方程模型分析方法对本文提出的假说进行检验，得出以下几个主要结论：
（1）企业所建立的商业关系会受到企业在供应网络中所占据位置的影响，且结构嵌入对关系嵌入的影响程度较大，标准化路径系数达到 0.548（P=0.000）。一个结构嵌入性较高的企业，能够通过在上游供应网络结构中地位的不断上升而获得较高的声誉以及创造相当的权力优势。对于中小跨境电商企业而言，供应链的整合不只包括上游企业之间的合作，更重要的是将下游客户与上游供应链的各个环节相联系起来，起到中心中介作用。结果说明通过网络结构嵌入，企业不仅可以在供应网络的多环节上如供应商、物流合作商等企业形成直接广泛的合作，另一方面，还可以通过自身的中心中介地位，对各企业之间的合作起到协调的作用，促进供应链上各主体企业之间关系的建立。
（2）供应链的信息整合受到结构嵌入和关系嵌入的双重影响，但对于异质性企业而言影响结果和程度有所不同。就结构嵌入的影响作用而言，总体结构嵌入对信息整合具有积极且显著的影响，但对信息技术的影响作用强于对信息分享的作用。这一结论不仅说明了跨境电商企业在供应链中中介中心位置的合理性，并且对于处于网络结构中的中介中心位置的跨境电商企业而言，其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促进供应链上各主体之间信息系统整合规范的能力，促使企业间信息的快速流通。跨境电商企业作为供应商与客户之间的中介者，往往能够将供应链上各环节的其他企业聚集，这种聚集并非地理上距离的缩短，而是通过信息技术的统一，促使企业之间信息和材料的快速流通，体现出一种去内化的趋势，从而形成一个产、运、消一体化的“生态圈”。但是对于中型企业和经营年限大于 5 年的企业而言，结构嵌入对信息分享的作用却不显著，这一点可以从 Burt 的结构洞理论来解释。一般而言，中型和成熟的企业随着企业的发展，能够占据越来越多的结构洞，形成密集型结构网络，企业间的交流合作渠道数量相对较多，则容易产生重复冗余的信息，从而降低了信息的传递效率和质量。就关系嵌入的影响而言，总体关系嵌入能够促进企业间的合作行为，这些合作行为能够被转化为多种方式，当然也包括对信息整合的影响作用。对 IT 技术的大量投资和敏感信息的共享是供应链整合的主要障碍，跨境电商企业通过与供应链上企业间建立紧密的战略关系，能够进多方之间的信任与合作从而促进企业使用内部统一规范的技术，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减少供应链的局部优化和信息不对称问题，机会主义行为受到限制，且推进了在其他类型的网络结构中难以获得的有价值的信息和隐形知识的交换。但是对于异质性企业而言，这一影响关系除了在小微企业样本上得到显著的结果外，在其他样本中的结果并不十分显著。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可能是由于小微企业通常由于简单的企业结构和经营体量，关系网络相对单一，关系质量相对较高，因此在合作企业和客户关系管理问题上都较易得到解决。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