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导论
1.1 研究背景、目的与意义
1.1.1 研究背景
对外贸易和投资一直是包括我国在内的世界各国对外经济交流和联系的主要纽带，也是我国扩大对外开放的重要途径。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促进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推动经济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方向发展”。
一方面，我国改革开放尤其是加入 WTO 以来，我国对外贸易得到了快速发展，成为世界第一出口大国。但是，近年来随着我国在全球贸易中的地位不断上升和面临的国际贸易环境变得严峻复杂，我国在国际贸易的地位中不断提升，我国出口企业会遭受一些国家的贸易救济措施和技术性贸易壁垒，例如反补贴、保障措施、特殊保障措施，我国的贸易摩擦越来越严重，贸易摩擦成为我国对外贸易进一步发展的制约因素。2018 年 3 月 2 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对华 301 调查报告签署对华贸易备忘录，对我国向美国出口的 600 亿美元商品加征关税，而且限制了我国的企业对美国的投资收购。2018 年 4 月 16 日，美国商务部以涉嫌违反美国对伊朗的出口管制法律为由，宣布禁止美国企业 7 年内与中兴通讯开展任何业务，包括销售零部件、商品、软件和技术等。虽然，近年来我国面临的贸易摩擦是多方面多因素的，但综合起来看，与发达国家的贸易摩擦仍然是主体摩擦，贸易顺差仍然是与发达国家贸易摩擦的主要因素。
另一方面，近年来随着国内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对外开放的不断深入，我国对外资本流动也在不断加速，资本流动的态势已发生实质性改变。受益于经济快速发展和企业“走出去”战略的有效实施，我国在长期稳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世界第 2 大国和发展中国家第 1 大国地位的同时，对外直接投资（Outward ForeignDirect Investment,OFDI）也得到快速发展，成为资本流出最多的发展中国家和世界第 2 到第 3 位的国家，资本流动的态势实现了由资本净输入国逐步向资本净输出国的转变。根据商务部统计，2017 年，在我们国家的政策引导和东道国引进投资政策的情境下，我国 OFDI 存量和流量均比 2016 年之前有回落。
另一方面，近年来随着国内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对外开放的不断深入，我国对外资本流动也在不断加速，资本流动的态势已发生实质性改变。受益于经济快速发展和企业“走出去”战略的有效实施，我国在长期稳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世界第 2 大国和发展中国家第 1 大国地位的同时，对外直接投资（Outward ForeignDirect Investment,OFDI）也得到快速发展，成为资本流出最多的发展中国家和世界第 2 到第 3 位的国家，资本流动的态势实现了由资本净输入国逐步向资本净输出国的转变。根据商务部统计，2017 年，在我们国家的政策引导和东道国引进投资政策的情境下，我国 OFDI 存量和流量均比 2016 年之前有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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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文献综述
1.2.1 对外直接投资对出口贸易量的影响研究
1.国外对外直接投资对出口贸易量的影响研究
对外直接投资是促进了母国的出口还是替代了母国的出口，即产生的创造效应还是替代效应，这是国际经济学研究领域长期争议的问题。有一部分文献研究发现母国 OFDI会促进出口贸易量的上升，即 OFDI会对出口贸易量产生创造效应。还有一部分文献研究发现，OFDI 会减少出口贸易量，即对外直接投资对出口贸易量产生替代效应。
Kojima（1978）通过研究比较优势的边际产业发现当母国在境外进行投资时，OFDI 会对贸易量产生创造效应，即两者之间是互补的；Helpman（1985）发现国际上产生贸易的原因是因为产品差异化和规模报酬递增效益，而不是追求成本的最小化，因为国家之间的要素禀赋差异会越来越小，因此，Helpman 认为母国 OFDI与母国对东道国的出口贸易在产业内和产业间都能相互促进。还有学者通过对美国的 OFDI 和出口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直接投资外向型会对出口贸易产生促进作用，证明了对外直接投资对于进出口贸易是互补的（Lipsey＆Weiss，1981）。但是还有学者对瑞典和美国两个国家进行了研，采用了 5 年的面板数据，分析了上述两国的出口变化水平，研究得出当用把出口水平替换成出口变化时，OFDI对出口贸易量的促进作用更大（Blomstrom，1988）。通过以上文献发现，对于OFDI 与对外贸易的关系研究已经获得了重大的进展。Hejazi(2001)使用引力模型框架来估计 NAFTA 对美国贸易和与成员国和非成员国的对外直接投资关系的影响，研究证实了非成员国的出口和 OFDI 具有互补性。Makki 和 Womwaru（2004）研究了外商直接投资、贸易和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作用，发现外商直接投资与贸易在推动经济增长方面存在强烈的积极互动，具有互补性。Aizenman 和 Noy（2006）在将对外直接投资和贸易商品的分类联系，控制其他宏观经济和制度影响后，发现对外直接投资对制造业的出口具有创造效应。Kleinert 和 Toubal（2010）研究跨国投资在海外投资建厂和国内建厂出口之间的选择，实证分析得出，出口还是在海外投资建厂取决于固定成本和可变成本之间的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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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对外直接投资对出口贸易量的影响研究
1.国外对外直接投资对出口贸易量的影响研究
对外直接投资是促进了母国的出口还是替代了母国的出口，即产生的创造效应还是替代效应，这是国际经济学研究领域长期争议的问题。有一部分文献研究发现母国 OFDI会促进出口贸易量的上升，即 OFDI会对出口贸易量产生创造效应。还有一部分文献研究发现，OFDI 会减少出口贸易量，即对外直接投资对出口贸易量产生替代效应。
Kojima（1978）通过研究比较优势的边际产业发现当母国在境外进行投资时，OFDI 会对贸易量产生创造效应，即两者之间是互补的；Helpman（1985）发现国际上产生贸易的原因是因为产品差异化和规模报酬递增效益，而不是追求成本的最小化，因为国家之间的要素禀赋差异会越来越小，因此，Helpman 认为母国 OFDI与母国对东道国的出口贸易在产业内和产业间都能相互促进。还有学者通过对美国的 OFDI 和出口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直接投资外向型会对出口贸易产生促进作用，证明了对外直接投资对于进出口贸易是互补的（Lipsey＆Weiss，1981）。但是还有学者对瑞典和美国两个国家进行了研，采用了 5 年的面板数据，分析了上述两国的出口变化水平，研究得出当用把出口水平替换成出口变化时，OFDI对出口贸易量的促进作用更大（Blomstrom，1988）。通过以上文献发现，对于OFDI 与对外贸易的关系研究已经获得了重大的进展。Hejazi(2001)使用引力模型框架来估计 NAFTA 对美国贸易和与成员国和非成员国的对外直接投资关系的影响，研究证实了非成员国的出口和 OFDI 具有互补性。Makki 和 Womwaru（2004）研究了外商直接投资、贸易和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作用，发现外商直接投资与贸易在推动经济增长方面存在强烈的积极互动，具有互补性。Aizenman 和 Noy（2006）在将对外直接投资和贸易商品的分类联系，控制其他宏观经济和制度影响后，发现对外直接投资对制造业的出口具有创造效应。Kleinert 和 Toubal（2010）研究跨国投资在海外投资建厂和国内建厂出口之间的选择，实证分析得出，出口还是在海外投资建厂取决于固定成本和可变成本之间的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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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制度质量差异对 OFDI 的出口贸易流量变化的影响机理
2.1 主要概念界定
2.1.1 制度的概念界定
对于制度的定义，很早之前研究制度的学者把制度定义为对于个体或集体的面思维习惯，后来拓展到社会和国家。后来一部分人又重新猪肚的概念进行了研究，并且用了经济学的方法做出了定义，把制度拓展到社会和国家的运行准则。制度不是主动产生的，进而去影响国家；制度之由于国情而产生的。一旦由于一些变化与国情不符合，那么国家制度必然会改革。制度也有时间性，原始社会的制度与现在的制度是不同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改变。所以生产关系、意识形态等因素会影响一个国家的制度。
2.1.2 制度质量的释义
2.1 主要概念界定
2.1.1 制度的概念界定
对于制度的定义，很早之前研究制度的学者把制度定义为对于个体或集体的面思维习惯，后来拓展到社会和国家。后来一部分人又重新猪肚的概念进行了研究，并且用了经济学的方法做出了定义，把制度拓展到社会和国家的运行准则。制度不是主动产生的，进而去影响国家；制度之由于国情而产生的。一旦由于一些变化与国情不符合，那么国家制度必然会改革。制度也有时间性，原始社会的制度与现在的制度是不同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改变。所以生产关系、意识形态等因素会影响一个国家的制度。
2.1.2 制度质量的释义
影响和决定一个国家投资环境的因素由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衡量社会政治因素，衡量一国的社会政治因素大多数学者采用的是国家的制度质量。制度质量比较高的国家，法制健全且透明，社会动荡程度低，国家比较安定，投资风险小，会吸引大量的投资者前来投资；反之，制度质量比较低的国家，法制不健全，社会动荡不安，投资的风险比较大，投资者自然很少选择这种国家投资。本文选取近年来应用较多“全球治理指数”中的腐败控制指数、政府效能指数、 政治稳定指数、监管质量指数、法治水平指数以及发言权和民主问责制指数（Kaufmann，2015）。这六项来分别度量各国在腐败控制、政府效能、政治稳定性、监管质量、法治水平以及民主程度层面的制度得分。制度质量算数平均的评分范围是正负2.5 之间，如果东道国的评分较高，说明该国制度质量高，代表投资环境好；反之制度质量低，投资环境较差，并对该指数进行标准化处理，使其数值在-1 到 1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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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制度质量差异对 OFDI 的影响机理
从理论上来看，东道国的制度质量对母国的 OFDI 影响的机制较为复杂，主要分为六个方面：（1）在腐败控制方面，东道国政府的清廉程度可以降低母国外资企业对其投资的成本，提高外资企业的投资回报率，从而东道国会引进更多的外资流入。但是，但是有一些研究发现，腐败的东道国政府不一定总是抑制外资流入，就像 Egger 和 Winner 提出，当母国的外资企业想在东道国进行投资时，东道国政府的腐败程度如果越高，则会降低外资企业的交易成本，缩短项目成立的时间，从而起到了“润滑作用”。（2）在政府的效能方面，东道国高效率的政府会为外资企业提供全面的公共服务，会对投资者产生一个正向的预期收入，高效率的政府效能会吸引更多的母国 OFDI。（3）在政府的稳定性方面，国家政治的稳定性降低会导致一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流入减少。其中，在众多因素当中，政治稳定是所有因素中最重要的。（4）在监管的质量方面，大部分母国的境外投资企业是追求投资效益的，东道国完善的法制监管制度可以比较好的保护母国境外投资者的利益，使其投资效益有保障性。监管的质量越高，则政府的金融政策和信息的披露度就越高，会完善金融市场的发展，从而会促进母国对东道国的投资。（5）法制水平对母国 OFDI 的影响机制具有两面性。一方面，外资企业的投资利益与法制水平的高低息息相关，法制水平越高的东道国会吸引更多的母国 OFDI。另一方面，如果东道国的法制水平较为严格，那么母国外资企业进行 OFDI 时会增加额外的投入成本，在环境保护和劳动者权益方面严格限制了母国投资者进入，提高了外资企业进入的标准，阻挡了大部分的境外投资者，进而抑制了母国对东道国的 OFDI。（6）话语权与问责制对母国 OFDI 的影响也具有两面性。如果东道国的话语权与问责制越民主，则说明国家的投资环境较为安全，会为母国外资企业提供更多的机会，从而吸引更多的母国 OFDI。但是，如果民主程度过高，会引发一些由民主带来的社会不良问题的蔓延，反而会抑制母国对东道国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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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制度质量差异对 OFDI 的影响机理
从理论上来看，东道国的制度质量对母国的 OFDI 影响的机制较为复杂，主要分为六个方面：（1）在腐败控制方面，东道国政府的清廉程度可以降低母国外资企业对其投资的成本，提高外资企业的投资回报率，从而东道国会引进更多的外资流入。但是，但是有一些研究发现，腐败的东道国政府不一定总是抑制外资流入，就像 Egger 和 Winner 提出，当母国的外资企业想在东道国进行投资时，东道国政府的腐败程度如果越高，则会降低外资企业的交易成本，缩短项目成立的时间，从而起到了“润滑作用”。（2）在政府的效能方面，东道国高效率的政府会为外资企业提供全面的公共服务，会对投资者产生一个正向的预期收入，高效率的政府效能会吸引更多的母国 OFDI。（3）在政府的稳定性方面，国家政治的稳定性降低会导致一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流入减少。其中，在众多因素当中，政治稳定是所有因素中最重要的。（4）在监管的质量方面，大部分母国的境外投资企业是追求投资效益的，东道国完善的法制监管制度可以比较好的保护母国境外投资者的利益，使其投资效益有保障性。监管的质量越高，则政府的金融政策和信息的披露度就越高，会完善金融市场的发展，从而会促进母国对东道国的投资。（5）法制水平对母国 OFDI 的影响机制具有两面性。一方面，外资企业的投资利益与法制水平的高低息息相关，法制水平越高的东道国会吸引更多的母国 OFDI。另一方面，如果东道国的法制水平较为严格，那么母国外资企业进行 OFDI 时会增加额外的投入成本，在环境保护和劳动者权益方面严格限制了母国投资者进入，提高了外资企业进入的标准，阻挡了大部分的境外投资者，进而抑制了母国对东道国的 OFDI。（6）话语权与问责制对母国 OFDI 的影响也具有两面性。如果东道国的话语权与问责制越民主，则说明国家的投资环境较为安全，会为母国外资企业提供更多的机会，从而吸引更多的母国 OFDI。但是，如果民主程度过高，会引发一些由民主带来的社会不良问题的蔓延，反而会抑制母国对东道国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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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国 OFDI 与出口贸易的发展现状………………………19
3.1 我国 OFDI 的发展情况与特征事实…………………………19
3.1.1 我国 OFDI 流量统计分析………........…19
3.1.2 我国 OFDI 存量统计分析………………22
4 实证分析与检验 …………………………29
4.1 研究设计………………………29
4.1.1 样本数据的选取与处理……………………29
4.1.2 变量的选取与数据说明………………………30
5 结论与政策建议…………………………41
5.1 研究结论…………………………41
5.2 政策建议……………………42
4 实证分析与检验
4.1 研究设计
4.1.1 样本数据的选取与处理
本文从理论上分析东道国制度质量的差异通过我国 OFDI 对出口贸易量产生的间接影响，因而选取 2003-2018 年面板数据作为研究样本，并做了如下处理：
（1）我国对世界有贸易往来和投资往来的东道国的出口总额、对各个东道国的投资额以及东道国的制度质量的数据在某个年份或者连续几年的数据缺失，把缺失数据的东道国剔除。
4.1 研究设计
4.1.1 样本数据的选取与处理
本文从理论上分析东道国制度质量的差异通过我国 OFDI 对出口贸易量产生的间接影响，因而选取 2003-2018 年面板数据作为研究样本，并做了如下处理：
（1）我国对世界有贸易往来和投资往来的东道国的出口总额、对各个东道国的投资额以及东道国的制度质量的数据在某个年份或者连续几年的数据缺失，把缺失数据的东道国剔除。
（2）本文对出口贸易量、对外投资额、GDP、作了对数化处理，旨在减小异方差和异常项对平稳性的影响。
对于我国有贸易和投资往来的国家进行数据匹配并筛选，最终得到了 119个国家的面板数据。其中亚洲地区有 33 个国家：尼泊尔、巴基斯坦、斯里兰卡、巴林、东帝汶、菲律宾、新加坡、以色列、马来西亚、乌兹别克斯坦、泰国、哈萨克斯坦、科威特、日本、韩国、蒙古、塔吉克斯坦、文莱、老挝、孟加拉国、伊拉克、吉尔吉斯斯坦、印度、印度尼西亚、阿富汗、沙特阿拉伯、缅甸、柬埔寨、卡塔尔、伊朗、土库曼斯坦、约旦和越南。非洲地区 37 个国家：阿尔及利亚、埃及、安哥拉、贝宁、博茨瓦纳、赤道几内亚、多哥、冈比亚、加纳、加蓬、津巴布韦、喀麦隆、科特迪瓦、莫桑比克、肯尼亚、莱索托、塞内加尔、尼日利亚、利比里亚、毛里塔尼亚、利比亚、纳米比亚、卢旺达、南非、马达加斯加、马拉维、马里、突尼斯、坦桑尼亚、毛里求斯、摩洛哥、尼日尔、塞拉利昂、塞舌尔、苏丹、乌干达和赞比亚。欧洲地区 26 个国家：阿塞拜疆、爱尔兰、爱沙尼亚、奥地利、意大利、保加利亚、西班牙、比利时、希腊、波兰、葡萄牙、丹麦、德国、乌克兰、俄罗斯、拉脱维亚、法国、荷兰、斯洛伐克、捷克、瑞士、罗马尼亚、马耳他、瑞典、匈牙利和英国。拉丁美洲地区 15 个国家：阿根廷、安提瓜和巴布达、巴巴多斯、巴哈马、巴拿马、巴西、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古巴、圭亚那、秘鲁、墨西哥、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乌拉圭和智利。北美洲 2个国家：加拿大和美国。大洋洲地区 6 个国家：澳大利亚、密克罗尼西亚、萨摩亚、汤加、瓦努阿图和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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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国有贸易和投资往来的国家进行数据匹配并筛选，最终得到了 119个国家的面板数据。其中亚洲地区有 33 个国家：尼泊尔、巴基斯坦、斯里兰卡、巴林、东帝汶、菲律宾、新加坡、以色列、马来西亚、乌兹别克斯坦、泰国、哈萨克斯坦、科威特、日本、韩国、蒙古、塔吉克斯坦、文莱、老挝、孟加拉国、伊拉克、吉尔吉斯斯坦、印度、印度尼西亚、阿富汗、沙特阿拉伯、缅甸、柬埔寨、卡塔尔、伊朗、土库曼斯坦、约旦和越南。非洲地区 37 个国家：阿尔及利亚、埃及、安哥拉、贝宁、博茨瓦纳、赤道几内亚、多哥、冈比亚、加纳、加蓬、津巴布韦、喀麦隆、科特迪瓦、莫桑比克、肯尼亚、莱索托、塞内加尔、尼日利亚、利比里亚、毛里塔尼亚、利比亚、纳米比亚、卢旺达、南非、马达加斯加、马拉维、马里、突尼斯、坦桑尼亚、毛里求斯、摩洛哥、尼日尔、塞拉利昂、塞舌尔、苏丹、乌干达和赞比亚。欧洲地区 26 个国家：阿塞拜疆、爱尔兰、爱沙尼亚、奥地利、意大利、保加利亚、西班牙、比利时、希腊、波兰、葡萄牙、丹麦、德国、乌克兰、俄罗斯、拉脱维亚、法国、荷兰、斯洛伐克、捷克、瑞士、罗马尼亚、马耳他、瑞典、匈牙利和英国。拉丁美洲地区 15 个国家：阿根廷、安提瓜和巴布达、巴巴多斯、巴哈马、巴拿马、巴西、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古巴、圭亚那、秘鲁、墨西哥、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乌拉圭和智利。北美洲 2个国家：加拿大和美国。大洋洲地区 6 个国家：澳大利亚、密克罗尼西亚、萨摩亚、汤加、瓦努阿图和新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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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结论与政策建议
5.1 研究结论
本文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研究了我国 OFDI 对我国出口贸易的影响以及东道国制度质量差异对于这种影响进行了理论机制的分析，并以 2003 到 2018 年16 年 119 个国家的的相关数据，用实证检验了理论机制。通过理论分析与实证分析相结合的方式，得出以下结论：
（1）我国 OFDI 会促进我国对东道国的出口。市场寻求型 OFDI 是目前企业最主要的 OFDI 类型，在促进我国出口方面取得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国跨国企业为了节省于东道国的交流成本，进而在东道国设立贸易服务机构并且建立关于对母国产品营销的网络，继而对出口的促进效应显著。另一方面，效率寻求型OFDI 是将本国的生产转移到了成本更低的国家和地区，实现了价值链的延申，提高了我国商品的竞争力，从而促进出口。根据边际产业理论，当母国劳动与资本相对东道国价格上升时，在母国进行生产劳动型密集商品不划算，那么母国通过 OFDI 向东道国转移相对于东道国比较劣势的产品和产业，加大了母国对海外子公司投入生产，从而母国中间品投入的出口得到了提高；另一种生产转移的原因在于我国在长期处于贸易顺差，会引起贸易国的贸易摩擦，为了缓和我国与东道国的贸易摩擦，并维持出口市场份额，我国的部分企业不得不将生产基地转移到对投资和贸易管制较轻松的东道国，在该国生产并出口。在此转移过程中，随着我国 OFDI 的增长，从而出口贸易随之增长。
5.1 研究结论
本文在前人成果的基础上，研究了我国 OFDI 对我国出口贸易的影响以及东道国制度质量差异对于这种影响进行了理论机制的分析，并以 2003 到 2018 年16 年 119 个国家的的相关数据，用实证检验了理论机制。通过理论分析与实证分析相结合的方式，得出以下结论：
（1）我国 OFDI 会促进我国对东道国的出口。市场寻求型 OFDI 是目前企业最主要的 OFDI 类型，在促进我国出口方面取得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国跨国企业为了节省于东道国的交流成本，进而在东道国设立贸易服务机构并且建立关于对母国产品营销的网络，继而对出口的促进效应显著。另一方面，效率寻求型OFDI 是将本国的生产转移到了成本更低的国家和地区，实现了价值链的延申，提高了我国商品的竞争力，从而促进出口。根据边际产业理论，当母国劳动与资本相对东道国价格上升时，在母国进行生产劳动型密集商品不划算，那么母国通过 OFDI 向东道国转移相对于东道国比较劣势的产品和产业，加大了母国对海外子公司投入生产，从而母国中间品投入的出口得到了提高；另一种生产转移的原因在于我国在长期处于贸易顺差，会引起贸易国的贸易摩擦，为了缓和我国与东道国的贸易摩擦，并维持出口市场份额，我国的部分企业不得不将生产基地转移到对投资和贸易管制较轻松的东道国，在该国生产并出口。在此转移过程中，随着我国 OFDI 的增长，从而出口贸易随之增长。
（2）对于发达国家的东道国，一般其制度质量比较好，法制健全，投资环境比较稳定，本国企业为了使其投资收益最大化，会在制度质量比较高的东道国进行投资，并且会得到更高的投资效益。然而，市场寻求型的 OFDI 会导致母国企业绕开贸易壁垒直接在东道国投资建厂并在当地销售，从而会抑制了母国对东道国的出口。对于制度质量较差的东道国而言，一般来说生产成本较低，效率寻求型的 OFDI 会导致母国企业将本国的生产转移到生产成本更低东道国，通过降低原始成本和母国优化资源提高了生产率，这样会提高母国产品在东道国的竞争力，
促进了母国对东道国的出口。
参考文献（略）
参考文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