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足晋土的童年想象与地域书写——以“晋童年”小说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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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字数:33524 论文编号:sb2025032715555353180 日期:2025-04-06 来源:硕博论文网

本文是一篇文学论文,笔者认为处理好双隐含读者的内在关系就显得极为重要。“晋童年”小说的接受主体虽存在“双隐含读者”,但“真实读者”仍是儿童,成人隐含读者的主要作用还是要帮助儿童进入文本预设的隐含读者的状态,在接受过程中逐渐引导儿童培养健全的人格。
第一章晋童年的时间回溯
第一节记忆重启:童年生活经验的投射
一般而言,弗洛伊德的“童年经验说”被认为是心理学研究领域公认影响最大的学说。荣格也指出:“童年经历的人和事,都会对人后期认识判定事物的思维类型和趋势产生影响,而对于作家,童年经历不仅会成为他们创作中的素材和灵感之源,而且还有助于他们形成自己特有创作的思维方式。”①进入20世纪80年代,在西方研究理论的影响下,我国学者也逐渐注意到文学创作与童年经验之间的密切联系,并对其进行延伸和拓展。童庆炳认为:“童年经验是指一个人在童年(包括从幼年到少年)的生活经历中所获得的心理体验的总和,包括童年时的各种感受、印象、记忆、情感、知识、意志等。”②但是,我们不能单纯地将其看作是童年时期经历一切事情的总和,其中应包括这些事件对心理精神层面产生的影响。因此,作家童年经验与“晋童年”小说之间必然存在着一些不容忽视的内在联系。童年经验作为人类最初阶段的生命体验,它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影响着作家的言行习惯、价值取向与人格气质,铺就了深层次的心理图式和意志内容,对作家的创作乃至一生都具有极其重要的影响。于儿童文学的创作而言,童年经验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是作家受益一生的宝贵财富。下面笔者将结合《逐马少年》《小城流年》等具体作品的创作,思考山西作家笔下的“晋童年”小说在素材选取方面是如何从童年生活中获取灵感的,对他们的创作又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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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重返文心:从自发走向自觉
“一切伟大的文学最终都趋向于儿童文学。”这是崔昕平在谈论《小镇的秘密》系列时曾提到的博尔赫斯的一个观点。无论是明末李贽的“童心说”,还是近现代王国维的“境界说”,抑或是当代文坛中一大批成人作家投入到儿童文学创作队伍中的去的“跨界”或“转向”现象,这些都可以被看作是一种基于文心的“重返”。①重返文心,最基本的创作动机在于对儿童的关注。一直以来,儿童文学在主流文学中都是处于边缘化的状态。尽管中国具有十分悠久的文学传统,但在进入儿童观发生彻底变革的近代社会之前,专门为儿童创作的文学作品可谓少之又少。我国现代儿童文学真正发端于“五四”时期,伴随着“人”的觉醒,长期以来一直处于弱势地位的儿童逐渐受到关注,出现了“儿童本位”的童年书写现象,促进了儿童文学的诞生与发展。这一时期的儿童文学作品,有一部分是专门为儿童所写,而有一部分则是作家从成人的角度书写儿童时期那些过往的童年经历,仍属于成人文学中的一种童年书写现象,儿童的感受和对世界的认识几乎没有人在意,因此儿童文学也并未形成独立的分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儿童的发现逐渐使他们在文学中获得话语权,儿童的价值也得以展现。尤其在进入新世纪以后,儿童文学创作进入了一个相对活跃的时期,儿童文学创作者的地理分布不再集中且单一,而是发生剧烈变动,社会性影响变得更加多层面。山西省的作家们也不甘落伍,以纯粹、敬畏与分享的姿态积极投入到了山西儿童文学的创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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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儿童视域下的晋土风景呈现
第一节写实性:风景话语与地方空间
茅盾曾敏锐地意识到风景书写中地方色彩对小说建构的独特作用:“人物有个性,地方也有个性;地方的个性,通常称之曰‘地方色彩’”,“但是我们绝不可误会‘地方色彩’即某地的风景之谓。风景只可算是造成地方色彩的表面而不重要的一部分。地方色彩是一地方的自然背景与社会背景之错综相,不但有特殊的色,还有特殊的味。”②若想突出儿童文学创作的地域性特征,挖掘“晋童年书系”中的地方色彩,需要作家对儿童成长环境中的各种物质性细节进行感知和体察,发掘山西地域环境相对其他地域的独特性与差异性。此外,新世纪山西籍儿童文学作家的成长岁月正处于改革开放之后、市场经济发展与传媒多样化之际,城乡关系变迁成为现代化进程中的一大显著特征。因此,对山西原创儿童文学地域书写的考察也不能单一地局限于乡村,而应同时观照城市生活空间,在“出走与还乡”的姿态中多维度展现城乡不同环境下儿童的成长状态。
一、表里山河的乡姿展现
乡村生活环境是一个地区区域特征的直接体现,见证着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彼此的相处状态。一直以来,乡土书写作为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中不可忽略的一部分,主要呈现出三种经典的书写方式:一种如鲁迅启蒙思想主导下的书写方式,展现现实农村的落后、愚昧与作者回望故乡时内心深处的忧虑;一种如沈从文式的浪漫主义书写方式,旨在建构一种理想的或现实的“希腊小庙”;再一种是赵树理式的农民化的书写方式,呈现原汁原味、充满矛盾的乡村世界。“自‘五四’文学革命的现代儿童文学伊始,‘乡土童年’便是儿童小说的重要书写背景。”①在新世纪乡土题材儿童文学的创作中,作家们也多以农村日常生活空间统摄故事,呈现乡村儿童的成长环境与生活方式。华莱士·马丁在《当代叙事学》一书中坦言,“在绝大多数现代叙事作品中,正是叙事视点创造了兴趣、冲突、悬念乃至情节本身。”②“晋童年书系”不再局囿于传统的成人叙事视角,而选择从儿童的视角出发找寻晋土童年的美好记忆。因此,“晋童年书系”中既不乏对山西乡村地方色彩的描绘,且能从儿童叙事视角展现“表里山河”怀抱下地地道道的自然风貌。“表里山河”的特殊地理位置与乡村接近大自然的极致风光,成为晋土地域给予作家们的一种特殊“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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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原乡性:厚重浓郁的“风俗画卷”
进入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电视、网络等电子传播媒介和信息方式的转变逐渐改变着作家主体的创作精神及其文学创作的艺术尺度,儿童文学持有的精神高度也在“商业化写作”“类型化写作”和“文化工业”理念等氛围的裹挟中重新整合,朝着多元化的方向迈进。生活在媒介信息建构的世界之中,儿童文学的创作不可避免由审美现代性向后现代性转型,经年累月积淀下来的内涵与底蕴极易受到各种文化的冲击而发生游离。因此,深入与发扬本土文化的品格与气质,从文本中找寻“原乡精神”里的本根属性便尤为重要。纵观中国文学发展史,许多作家都在创作出版上做出了拓荒式的探索,如:鲁迅笔下的绍兴、沈从文笔下的湘西、萧红笔下的呼兰河、贾平凹笔下的商州、陈忠实笔下的白鹿原、赵树理笔下的晋东南等等;在儿童文学领域,也有曹文轩笔下的“油麻地”,小河丁丁笔下的西峒,汤素兰笔下的“十八洞村”……“民风民俗是本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由自然条件的不同而造成的行为规范差异,称之为‘风’;而由社会文化的差异所造成的行为规则之不同,称之为‘俗’。”①在山西儿童文学中,“晋童年”小说也聚焦现实,在一幕幕“风俗画卷”中表现出了鲜明的原乡意识。
一、饮食文化的文本呈现
国以民为先,民以食为天。其中,地方饮食习惯对唤醒民众的文化记忆,搭建文化心理结构有着深刻的影响。“晋童年”小说经常将饮食作为文学叙述对象,通过文学叙述手法将其具体内容在作品中表现出来,在文本中展示当地的美食风物,讲述本土美食故事。一方面,可唤醒读者血脉深处的文化记忆,另一方面,也可增强儿童对本土文化的认同感和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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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双隐含读者”的代际认同.........................41
第一节儿童/成人与作品的对话...............................41
一、儿童文学不只是写给儿童的.....................41
二、作品蕴含的多元价值.....................43
结语............................51
第三章“双隐含读者”的代际认同

第一节儿童/成人与作品的对话
儿童文学活动是一个由成人创作到儿童接受的过程。创作主体是成人作家,接受主体是少年儿童。在此过程中,创作主体和接受主体若要在文学活动中实现良好的交流和沟通,其对象主体必须同时满足创作主体和接受主体双方的对话需求。“晋童年”小说多为作家的“回忆式”创作,从儿童的非成人视角、以诗化、散文化的语言增强文本的文学性、情节性和可读性。归根结底,这一切都得益于作家灵活的叙事能力。其中,“童年”作为进行审美调和的对象主体,成为“晋童年”小说创作主体与接受主体间实现对话交流的一个重要媒介。
一、儿童文学不只是写给儿童的
吴其南在《关于儿童文学中“双隐含读者”问题的探讨》中明确提出过“儿童文学不只是写给儿童的”的观点。他认为,儿童文学设置“双隐含读者”,通常是既写儿童也写成人。地球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儿童和成人不可避免地同处于一个具体的环境中,生活活动空间的重叠度很高。无论是在家庭还是学校,抑或是社会,儿童和成人都是并存的。作家创作的同一作品,会同时关照儿童与成人,对同一现象也会产生不同层面的理解。因此,理解与实现儿童文学审美创造的“阿基米德点”,便可实现儿童与成人之间的对话沟通与交融提升。

文学论文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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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新世纪以来,山西有一大批成人文学作家投入到儿童文学创作中去,努力突破单一视角,创作出能够彰显晋土地域风格与时代特征的原创儿童文学“晋童年书系”,对创作观念与美学取向进行了有益的实践与拓展,为山西现实主义儿童文学创作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其审美创造的特殊性在于能够自觉地吸纳儿童的审美意识,坚持儿童本位的观点,采用回溯性的儿童叙事视角,以儿童的眼光、思维方式、认知态度、价值取向去重新诠释和描绘外在的世界,通过对童年往事的追忆来表现作者自身对故乡家园的追寻。因此,对“晋童年书系”的研究必不可少。但反观当下的研究现状,学界对于新世纪以来山西儿童文学的研究成果仍然较少,其内部的研究也存在着较为明显的失衡倾向,以“晋童年书系”中的小说文本作为考察对象进行整体深入研究的论述更是有限。探寻与分析“晋童年”小说中现实与幻想交织下的地域本土色彩,仍存在着较大的、可供挖掘的研究空间,其文学与艺术价值有待进一步探索。
在“晋童年”小说中,作家的童年经验都或多或少地作为直接的人物原型和生活素材进入到创作之中,对自己的童年进行一定程度的展示,如《逐马少年》展现出的南无村的村风村貌、《小城流年》中呈现出的具有时代感的童年记忆,等等。由此可见,当童年经验以审美的形式出现在儿童文学创作中时,童年元素便以一种特定的言说方式和存在姿态在文本中呈现出来,对童年经历中的自己、他人或某件事进行延伸和想象。除此之外,重返文心,最基本的创作动机在于对儿童的关注。“晋童年书系”返归孩童纯洁天真的非成人视域,采用一种虚实结合的新路径考察儿童视域下的晋土风景。一方面,从儿童视角切入突出山西的地域性特征,立足晋土讲述最为真实的童年故事,在“出走与还乡”的姿态中多维度展现城乡不同环境下儿童的成长状态,使儿童小说的内涵上升到了现实主义的新高度;另一方面,对过去进行真实地记录和呈现的同时,也在原有的童年记忆的基础上加入想象与幻想的元素,通过发挥想象力创造文本,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形成一种写作的张力,更容易与读者产生共鸣。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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